cheer up

我好喜欢雷狮啊

【夜神月中心】某信徒的平凡一天

OOC的。

真人快打2h,所以细节有待推敲。


Kira信徒某一天的小故事。

——————————————————————

 

女人今天做了两件好事,一件是她救了一名正被施bao的少女,那时候她刚刚杀好一个人。

 

这是第二件好事。

 

 

杀人时间是正午13点,街道上没什么行人。女人把最后一颗子弹打进对方的脑壳里,拉开弹匣,确认完毕后掏出一片眼镜布,开始仔细擦拭消音器和枪口残留的火药。

 

 

男人,准确来说不能称为男人,只是个单纯的家暴成瘾性“罪犯”,至今没被收监只是靠着过去的廉价忏悔和周围人的高高挂起得以回避在人生履历上留下污点。他倒在这处垃圾场旁的巷道中,白花花的脑髓液从头骨里跑出来,死前的悲鸣没能传到任何人耳里,就像他妻子被踢中肚子发出的呼救声一样。

 

 

女人把擦干净的消音器小心放回吉他包中的夹层,然后谨慎避开地上血和脑汁混杂的水泊,她摸出对方的翻盖式手机,快速地删除掉了她之前和这个“罪犯”的暧昧聊天记录,再塞回对方口袋。在这个时间点任性地出现在这种荒凉地方找炮打显然是这个人的问题。

 

 

远处的有线铁轨传来一阵咚咚声,女人看了眼手表。这次“祷告”没用她多少时间,但为防止安检问题,她还得骑一个多小时回东京市。时间不算早,她拿出手机拍下男人此刻的惨状作为之后交货的证明,希望他妻子能对她男人最后的结局感到满意。

 

 

她收拾好东西,把自己能察觉到的痕迹都清理干净。虽然她个人觉得很多此一举,就算再完美的现场,现在的警方也都下意识会认定是基拉信徒。可规矩就是规矩,她不能给其他sisters添麻烦。女人离开巷道,走了好一段距离才找到自己停在小公厕边上的自电车,得益于之前的经历,她这次停得隐蔽又恰当。黑色的衣服特别好用,既低调又耐穿,沾上血迹也不会显眼。她取下戴着的黑色帽子,撕开手上的一次性手套放回吉他包,接着摸出一包湿巾和小枚镜子,把脸上,脖子,手臂,腿上沾染上的红色抹开。

 

这是个不需要复杂思考的过程,不需要计算弹道,不需要考虑角度,不需要推测对方是否真正上钩,她就靠在车上慢慢打理好自己。她很享受这个时间,这有一点点让她体会到了基拉的心情,罪恶被清除,正义被传颂,世界正在一点点的变美好。

 

当然,擅自和神相较是自己的失礼,基拉的话一定会做得更高明,更轻松,也更有力度,令世上其他人明白“没冠上‘罪犯’名号的罪并不代表被饶恕”,潜行着的,侥幸着的,猖狂着的,所有不自知的罪都要付出代价。

 

“神的国在地上,神的国在人的心里。”女人一边喃喃一边对着镜子观察脖子上是否有遗漏。

 

 

哭叫声是在这个点上传来的,刚刚说了,她停得地方隐蔽又恰当,换言之作为shi暴场所也是很好的选择。女人已经在公共场合很少听到那么刺耳,那么尖锐的嘶叫声了,至少在基拉的显现后,很少有人这么明目张胆地挑战基拉的力量。这个基拉信徒盛行的时代仍然在对女性出手的犯罪者恐怕也不能算是正常人了。

 

 

嘶叫声很急促,又有些慌乱下的口齿不清,女人原先以为那女声在跟电话吵架,因为一直没有第二个人的声音出现,直到她听到很短很短的“哧—”一响,难以形容的闷声。换作其他sister可能就会漏过去,但这个女人判断出它是人被捂住嘴击打后的气音。这不大不小的一声勾起了女人兴趣,应该还会有哭腔,只不过被捂住嘴的话大概也不能传很远。这有很多可能:那是位被惹怒母亲,刚刚在教训不听话的孩子;那是对情侣,在用肢体处理他们的情感矛盾;也可能是精神失常的人在单纯喊叫自虐。

 

 

女人打算过去看看,她把车留下,避免车轮发出不必要的噪音打扰那可能是也可能不是的罪犯。打开吉他包,刚刚的弹匣已经清空,她可惜道:果然下次要留几枚备不时之需。她只好带上唯一可用的尼泊尔短刀走去刚刚作响的方向,去确认这场薛定谔的罪恶。

 

 

她放轻脚步,仔细寻找空气中细细的抽泣声。女人才意识到这里真的太荒凉了,也许哪里正在举行基拉信徒的游行,或者这里的人忍受不了高压的气氛宁愿逃离东京,逃离日本。她继续走,终于在距她中午行善现场两个岔路,入口摆放了垃圾箱的一条小巷听清哭声。

 

 

那是男人和少女,年龄有差距的男女,认定不是情侣也有点武断,但女人觉得扒下内裤这类动作在垃圾箱旁边进行已经算是出局行为。她朝最巷口的垃圾箱踢了一脚,铁皮发出清脆的巨响。世界安静了。

 

这也许暗示着他把少女的嘴捂得更紧。女人亮出自己的手机:“我已经报警了,虽然你可能觉得这里没什么人不需要担心,但对面街道仍然有两家在营业的便利店。怎么样,趁现在逃吗?”

 

 

尼泊尔刀只是自卫措施,她不会傻到近距离和男人肉搏,留下根本不能处理的证据。用刀捅人只限她自己受到威胁情况下才不得不的反击。她也没有报警,那具新鲜的尸体就放在两个路口外,她还没那么想自寻死路。但这种小镇的现行犯有个特点就是胆小,能去犯一个罪但不够胆同时犯下两种罪,也不够准备。凭拳头伤人已经是极限,刀枪之类的措施绝对不可能到位。

 

毕竟,这依旧是基拉统治下的社会。她可以想象这些细细碎碎的罪行最多到哪个地步,这些冲动犯的心理极限又能承受到什么程度。

 

 

世界依旧安静了一会儿。少女被推了出来,女人抱住女孩,看了眼被垃圾箱挡住的黑暗,男人就躲在那里等自己离开。她握着刀上的手松了又握住,压下反胃的杀意,快速地揽过少女拉着她冲向踩好点的罗森。有公共电话,有三个员工,够百货,离停好的自电车也不远。防止施bao者冲动下又想掳走少女,毕竟“两个女性”听起来总是够便宜占。

 

 

女人就这么扯着失神的少女躲进罗森。她故作平常地走向货架挑选小零食,她挑了一个能看清大门前景色又能被货架东西遮挡住的角落。

 

少女依然缩在她的怀里,声音像是失控一下,没法控制轻重起伏:“谢谢你。”

 

“不用谢。”

 

女人想了一下又问:“你认识那个人吗?”

 

女孩缩在她怀里摇摇头。

 

“那你还能认得那个人吗?”

 

 

女孩缩在她怀里流眼泪。

 

那应该是“能”的意思,女人猜。

 

 

“你是这里的住民吗?”

 

少女点头。

 

“要告诉你家人吗?”

 

少女抱住她,抱得很用力,然后继续在她怀里流眼泪。女人一边在货架上挑拣零食,一边紧张盯着大门动静。

 

 

那么,现在她该怎么办。她自知没有神的力量能处理刚刚的犯人,也不能断定他是不是属于基拉认定的“罪大恶极”范畴中。

 

“我现在送你回家?”

 

少女扯了扯自己的裙子,脸依然埋在自己胸口,就像紧抓着唯一的浮木。挣扎了一会才吐出轻轻的话,过于小声让女人只能低下头去确认对方的回应:

 

 

“我的内裤。”

 

 

女人一下就意识到少女话语的含义。被扒下的内裤来不及带走,她现在正是空档状态。作为被害者来说,的确是没有安全感的状况。

 

“没事的。”女人放下挑选零食的手,回抱这个女孩,一下下地对她安抚。就像sisters以前对她做过的一样。

 

 

大门前没有动静,男人并没有追赶她们。这很幸运,也很不幸。说明那罪犯确实只是个一时上头的冲动犯,但这份冲动却不幸降临到少女身上。女人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只凭一腔冲动进行这种行为,也可能以为自己会逃脱法律的惩戒。因为是陌生人,少女之后不一定还认得出他,而他甚至可能不是本地人,就这么远走高飞。并且最大的概率是少女默默吞下一切,让这种悲痛只在梦里回忆,遮蔽所有能令她害怕的男性向事物,自怨自艾地徘徊在自杀边缘。恐怕今后永远在追求“忘却”,但永不能忘却。

 

这应该是常态,女人不难想象。

 

但这不能继续是常态。

 

 

“你想杀了他吗?”女人凑在女孩耳边轻轻问。

 

少女没有回应。

 

女人挑好想要的零食,揽着少女到柜台前结账,虽然特地选了女店员的口,但投来的好奇视线应该依旧疼痛。女人把袋子塞到女孩手里,“我去推自电车来,你在这里等我?”

 

她摇摇头。

 

 

女人只好带着她一起去找自电车,并且小心地留意周围动静。

 

“你想杀了他吗?”女人在路上又问了一遍。

 

“……可以吗。”少女问。绝望的声音如同以前的自己,女人笑了。

 

 

罪恶要被清除,正义要被传颂,如此世界才能一点点的变美好。这正是基拉的伟大。

 

什么是罪恶,什么是肮脏。狂欲是罪恶,贪念是肮脏。此处有少女被扼杀,扼杀者理应付出同样惨痛代价。好痛好想死,但死的为什么不是犯罪者。法律?官司?刑期?不行!不够!追捕的可能性太小,而且只有区区几年牢期,为什么那些加害者还能呼吸空气,为什么还能感受阳光,受到社会的原谅。罪根本不是可以简单裁定的东西。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他们不能不死,不能苟活!反省,忏悔?这是可以悔改可以弥补的罪行吗?不如问世上有罪行造成的伤害是能够修补的吗。

 

 

而世间伦理法案却在保护这些加害者。想杀了他吗,可以杀了他吗,能够杀了他吗。在这个世界,基拉拯救了很多怀着同样心情的受害者,但还不够多,这些那些的罪恶统统该要消灭。身为基拉之神的信徒,这就是女人和她的sisters的任务——消灭罪恶,传颂正义,去完成神所期待的“新世界”!

 

 

女人递出自己的刀交到她手上,将少女从自己的胸口捞出来,看着那对混沌的眼睛低语:“可以。”接着她在手机上打出自己修道院的地址给对方看。

 

“我们随时欢迎你,我们的同伴,我们的兄弟,让我们一同履行基拉的意志。”

 

“神的国在地上,神的国在我们心里。”

 

 

少女握紧了那柄刀。

 

 

 

女人今天做了两件好事,一件是她劝诱了一名迷茫的少女,一件是完成了今日的“祷告”。

 

这之后回到东京已经是17点多,东京街道上信徒游行还未结束,可能是最近的警方太不依不饶了些。

 

商店街的电视报道千篇一律,永远是“警方已锁定基拉嫌疑人”“嫌疑人即将落网”。

 

可笑,他们永远不会明白世界真正需要的是哪个字母。

 

 

她在一家便利店前停好车,想绕路到一处仓库旁边的垃圾箱扔掉一次性手套。没想到平常无人问津的仓库今天倒是聚了一笔人。自叹倒霉,女人只好扭头离开这片区域找下一个销毁点。一个健壮的西装男撞了她一下,“抱歉”,对方连忙道了一声,却连目光都没有正视自己,就赶往仓库。

 

 

哈,在基拉影响下,这个世界已经柔和到这种歉意都能接受了吗。女人无奈地揉了揉肩,抬头看仓库上方的人影。

 

远处看不清人脸,但那酿跄男人的头发却是和此刻夕阳一样温暖的颜色,应当也是个好看的人。只可惜既然被刚刚经过的警官追捕着,那就说明他也是一个罪犯。那么身上的红色并不是光线而是单纯血迹啊。

 

 

女人有点点失望,在基拉统治下为什么罪恶依然还未杜绝呢……她干脆就站到仓库对角处欣赏这场罪犯落网的现场演出,正义终将战胜一切,她一边想一边期待暖色头发男人的倒下。

 

 

【今天是1月28日,警方已锁定基拉嫌疑犯。】

 

附近有一辆车的车窗没关,收音机内容就堂而皇之地闯进女人耳朵。

 

 

很无聊的内容,一直以来都重复不变,已经锁定,正在捉捕,即将落网。

 

他们难道没有感到世界正在一点点变得美好吗。不是由于植物光合作用增加,污染排放缩小,温室效应变弱,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基拉在让世界的肮脏减小。是基拉改变了世界——Kira changes the world!

 

 

【今日,警方正追捕基拉主要嫌犯。】

 

 

唉——无趣。而原先在仓库上挣扎的男人也倒在了救生梯上,女人观察到天台有几位警员持枪保持在一定距离。哦,是防止对方自爆吗,女人冷淡地猜。对于罪恶,她实在拿不出一丁点好脸色祈祷对方的安危。

 

就这样吧。她还得赶紧清理手套,不然会赶不上晚上的祷告。她迈步离开。一旁的收音机仍在哔哔作响:【目前,警方通告基拉已经落网。】

 

 

女人嗤笑,没有人相信的。基拉不会轻易死去,因为神不会简单消亡,那么统治就仍将持续。

 

夕阳余晖亮得更加刺眼,红红黄黄点燃了整片天空,女人不禁掏出手机对着这景色拍了一张,她还从未察觉到傍晚的残阳如此盛大,无比辉煌灿烂。配上一个罪犯临死的最后一幕,严肃得不合时宜。

 

 

她只能猜测这是某种宏伟预兆。女人低下头,脸上露出罕见的端庄虔诚,双手抱拳握于胸前,默默祷告她的,他们的神明。

 

 

“赞美基拉。”

 

 

“美好新世界即将到来。”

 

 

 

 

【1月28日,警方确认“基拉”已被击毙。】

 


 

[fin]


————————————————

受一个评论影响,最开始只是想写个修女祷告基拉的小故事。结果写出来的效果好像不太一样……哪天有感觉了再改改。


此文内容不完全代表作者世界观,但我的确是个月厨。太久以前看的动画,真的只是被月的可怕智力和行动力,还有那张脸折服。


现在回过头想想,可能真的得是心里有伤痛的人才会认可Kira,信仰Kira。我有幸至今为止身边并没有发生过自然死以外的事件,所以这篇文可能有点太浅。不过也不妨碍我厨月的心情。



评论(12)

热度(47)

  1. 共6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